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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罗姆同人文：哥谭Scream ！

第六章  回忆（中）

7月中旬，当其他州的人还穿着背心、短裙，在沙滩上打水球、堆沙子的时候，哥谭的人民却早早地裹上了风衣，仿佛已经到了深秋。跟平常一样，哥谭市不仅仅是天气异常阴冷，在灯火通明和不断腾起的烟雾的上方，夜晚的天空总是漆黑一片，犹如一块巨大的黑色裹尸布笼罩了这里；而下方，一样漆黑的街道上， 抢|劫、强|jian、谋|杀， 时时刻刻发生着。尖叫和哭泣是这里的家常便饭。当然这里也不是只有尖叫和哭泣，在一些五光十色的地方充斥着最多的是不绝于耳的笑声。像这个马戏团一样。这里是哥谭市的一家马戏团，台上的小丑有模有样地耍着手球、骑着单轮车。笑话从小丑的红唇中流出，笑声从台下传来。这些个笑得前俯后仰的观众大都是一些穿着相对体面的普通市民，而其中一个看上去只有6、7岁的小女孩在人群中显得尤为显眼，不光是因为她的穿着过于显赫，而且因为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。那是一个长得像极了洋娃娃的女孩，她的黑色卷发整整齐齐得梳成了两条双马尾，而一双深蓝色的眼眸除了无聊以外没有其他色彩。“哈。。”她叹了一口气，起身穿过了嘈杂的人群。其实这些小丑表演并不是不精彩，而是她已经看了上千遍，毕竟一场再扣人心悬的喜剧如果演了上千遍也会令人觉得无聊。最后望了一眼台上的小丑，女孩起身离去。外面的空气比帐篷里更为寒冷，也更加凄清，但对于女孩来说却比帐篷里轻松多了。身后观众的笑声逐渐远去，小女孩刚刚准备回家，但她听到了离帐篷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，这哭泣与刚刚帐篷里的笑声显得十分格格不入。小女孩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，她还是选择朝着哭泣声寻去。那是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，他抱着双腿，幼小的身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，刘海被吹得有些凌乱稀稀落落地趴在前额。“嗨。。。”女孩接近了男孩，男孩应声抬起头，露出了一张哭花了雀斑的脸，翠绿的眼睛里的泪水在不停地打转。女孩关心地坐到了他的身边：“你怎么了?”“今天是我9岁的生日，但是我妈妈却和一个舞蛇男打了我。”男孩的奶音里满是委屈。女孩一瞬间懵了，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跟别人打交道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小男孩。她左右思考了一般后掏出了一个手帕把男孩脸上的泪水擦干净，其实这个男孩子的遭遇让小女孩想起了自己。“嘿!给你看看这个!”女孩突然想到一个哄人的办法，她扯开了自己的外套，露出了自己左肩的井字形烧伤疤，“这个是我5岁生日时我妈妈拿火钳烫的。”女孩期待着男孩能破涕为笑，但是后者还是一脸伤心，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小丑。“我叫桃乐丝·米勒。”小女孩试着引开话题。“我叫。。“停!别告诉我，我会说梦话的，到时候我妈妈又要打我。”小女孩嘟起了嘴，“不如我就叫你小红毛好了。“哦。。”男孩低下了头，场面一瞬间又凝固了起来。桃乐丝有些伤神地扶了扶额头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别人有如此的耐心，即便对方是一个一脸雀斑囧样的小男孩。“别再这样了嘛，笑一个。”桃乐丝捏了捏小红毛的脸，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拍手，“这样吧!我以后一有时间就来找你玩，好吗?”小红毛脸上终于绽放开了一个笑容，桃乐丝得意地笑了起来，但她同时觉得这个小男孩笑起来的时候有点诡异。“哦对了，今天毕竟是你的生日，和我去市区玩吧!想吃蛋糕吗?想要什么礼物。桃乐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，黑暗中，两个孩子拉起了手，朝着城市的另一端走去。